嘿想讓我早點離開京城總得給點本錢才行」盧道林雖說早有此意既然國子監呆不住跟桓溫爭了這麼多年還是不過還不如另闢蹊徑只不過以往再怎麼說國子監祭酒都是一等一的頂尖清貴當朝中書門下兩省不設正省令連德高望重的孫希濟都只是門下左僕射而已兩個祭酒就成了清流名士最頂點的位置話說回來這些年盧道林在國子監既然僅是略輸桓溫自然栽培了不在少數的心腹也算是門生桃李滿天下了唯一的遺憾便是若去了六部恐怕今生都無望殿閣大學士的頭銜盧道林再性情豁達終歸難逃名士窠臼不過這次順勢退一步倒也不至於傷心傷肺皇帝陛下也有暗示要他入主一部盧道林自認清水衙門的禮部可能性最大本有些許遺憾但是當收到族弟盧白頡的家信說要爭取一下兵部侍郎盧道林當時便浮了數大白直呼痛快到時候你即便學武不成氣候要殺我也不過是彈指的小事這種沒啥本錢的大買賣傻子才不做」姜泥才將一塊小軟脂塞進嘴裡腮幫鼓鼓梨渦撐起含糊不清氣哼哼道「你說得天花亂墜其實不就是想我走嗎我可不笨棋詔叔叔是很了不起但復國何其難北涼王有三十萬北涼鐵騎都不敢自己做皇帝棋詔叔叔是天下第三又如何就打得過三十萬人啦我要是走了才是一輩子都殺不掉你你以為會讓你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