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鳳年當時看到拂水房諜子的唇語后腦海中蹦出的不是更為天經地義的東越二字而是相對生僻的東嶽這才是真正讓徐鳳年如此謹慎的原因甚至可以說這是一場不為人知的漫長等待徐鳳年從尚未世襲罔替之前就開始等著水落石出的一天當年他以世子殿下身份孤身趕赴北莽不過像是處在先手階段尾聲的落子哪怕第一場蕩氣迴腸的北莽大戰已經落幕第二場大戰也已是如火如荼仍然只能算是這盤春秋大棋的中盤只有等到這名女子才算開始真正收官戰馬衝鋒之下的那股巨大慣性許多拒馬槍都被崩斷哪怕許多流州騎卒被步弓重弩射死在陣前可是很多戰馬憑藉慣性依舊是蠻橫地撞入陣中開始有北莽步卒被直接撞死在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