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真正讓數位南朝騎軍萬夫長感到為難的原因是他們從離開駐地越過邊線到進入老嫗山戰場不管是北庭王帳還是近在咫尺的西京廟堂或是南邊大戰正酣的主帥黃宋濮都嚴令務必準時參戰在關鍵時刻對整個戰役一錘定音徹底消滅流州所有野戰主力因此五萬騎軍絕不可貽誤絲毫時機如今擺在這些南朝手握兵權的武將之前的難題不單單是否繞路遠行因為位於廊道中段步陣拒馬的僧兵一樣可以火速南撤也許更換戰場北莽騎軍可以更快破陣但是快馬狂奔六十里額外路程的消耗絕不是這些南朝軍鎮關隘大小將領可以承受的代價再者一萬多西域僧兵的軍功尤其領軍主將極有可能是一顆腦袋就能換取封侯戰功的謝西陲太誘人了所以這一趟北涼之行便是由我東嶽為先生捎話正如王爺之前所猜王遂正是我家先生最為用心的棋子之一但這位春秋四大名將之一的舊東越駙馬爺與徐淮南如出一轍都有舉棋不定的跡象相比同在我名字之中顯露的另外一枚棋子王遂私心更重一些也更難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