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应弦的身体僵了一僵然后彻底放松只手握住了任燚的手腕并用指腹细细摩挲着那一小块凸出的腕骨任燚闭上了眼睛他没有刻意去听宫应弦在说什么只觉得那时断时续的好听的声音像是一首温柔地摇篮曲正在抚平他毛躁的心就着这个姿势足足插了百余下宫应弦依然没有要射的迹象而且也不让任燚射任燚却有些扛不住了一波更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已经快要将他的理智啃噬殆尽他眼角涌泪下身更是湿了一片他口中胡乱地叫着宫应弦的名字说着互相矛盾的话应弦啊不要别这里对这里啊啊你操得我好爽只有你操过我只有你让我这么爽啊啊不要太快了太快了啊啊啊啊不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