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日當頭身披一具華麗金甲的耶律玉笏已經汗水淋漓她對戰爭天生就有一種嚮往嚮往那種在馬背上互換生命的快感嚮往那種一箭釘入敵人頭顱後背的穿透感耶律玉笏見慣了死人可心志堅定如她到了西北大營仍是差點忍不住嘔吐一車車從戰場上拖拽下來的屍體一律丟入挖好的大坑可能傷兵就躺在坑外不遠處痛苦哀嚎許多被守城器械弄得血肉模糊的傷兵苦苦哀求給自己一個痛快的死法」白煜點頭道「離陽皇帝殺半寸舌元本溪不簡單是卸磨殺驢那麼簡單自然是忌憚元本溪手中握有的趙勾力量先帝死後元本溪對當今天子來說太過於難以預測了比起北涼鐵騎好似遠在家門口的鼾聲如雷元本溪更是那卧榻之側的呼吸聲即便很輕卻更讓人難以安睡